再说三哥,我只不过是从紫华殿拿回属于我的旧物罢了,他却不管青红皂白,就要我将东西还回去。
我想问父皇,这样的兄长,有什么好值得我尊敬的?”
萧承画满脸憋红,云霜在父皇母后以及皇祖母面前,将窗户纸直接捅破,让他羞愤不已。
那日有关三箱旧物的事情虽然是个乌龙,但他确实在多位侍卫婢女面前要云霜将东西还回去,他根本无从辩驳。
辰璟帝乍闻此事,也觉得颇为震惊。
他的心系朝堂,对后宫之事并不上心。
他认为,他的几名子女皆是天资聪颖之辈,又有性格沉稳的萧凌峰作为长兄进行教导,必然不会有什么大的差池。
但没想到萧洛琪竟然顽劣至此,明目张胆地从公主府支走钱财。
两千四百八十一两黄金,基本就是将公主府给搬空了。
他只以为那饶承业让萧洛琪去寒水寺苦修,只是为了收一收他的顽性尘心,没想到是这样大的事。
他瞥向几位皇子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失望。
而此时荣清捏了捏裙角。
虽然她对此事的细节不甚了解,但她早就预料到萧洛琪是从云霜那里支走钱财,不然以饶承业的性格,哪里会给他这么多钱挥霍,她的紫华殿又怎会多出来那么多琳琅满目的宝物和首饰。
她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云霜会在此时将这些事情揭露出来。
那接下来云霜是不是要开始说她的不是了?
不得不说,最了解你的还是你的敌人。
“至于荣清……”
云霜冷哼了一声,打算撕破脸,连妹妹也不想叫了,“自从她一年前来到大辰国以后,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却时时被父皇母后、几位兄长耳提面命地揣测、警告、责备。”
“那次饮晨花醉也是荣清主动要求,我一再拒绝,实在拗不过才去取来,谁知早就被下了毒。我不仅被父皇罚去守皇陵,还喝下了毒酒。可我从未在晨花醉里下毒,我可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