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问,沈砚一把搂过她的后颈,寒冷的吻强硬而至,宋清如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从前很亮,如今却总是模糊的,晦暗的。
宋清如挣扎,他却很熟练地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就要掰碎一样。
“是不是我太久没要你,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了?”
沈砚一丝一毫的怜惜都没有,他或许会和郑雨瑶开个房间,但是对宋清如却不那么温柔,这不是吻,只是惩罚。
在这一刻,在沈砚手里,宋清如廉价的就像是随手处理的钢琴,丢掉的枯萎的花罢了。
沈砚看见她没有聚焦的目光,黑漆漆的像是一团琢磨不清的雾气,似乎是在走神想什么别的东西,于是刚刚有些淡下去的愠怒此刻又涌了上来,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的她的唇,问:“怎么?这样都还在想他?”
宋清如的目光冷,沈砚的心则是更冷。
此刻,好像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你不知道吧?窦临的父亲,年初求着和我签订了一份注资协议。但他不仅搞砸了,那项目还出了意外。现在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家不仅会破产,说不定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宋清如的目光动了一下,可见几分慌乱:“你不要为了我们之间这些破事伤害到别人,可以吗?”
他看见宋清如眼里的慌张,心里就更加恨。
沈砚有过自卑的时候,哪怕他现在的地位早就高过了方从文他们,可是曾经为了和他们成为朋友时的小心翼翼和卑微就像是一块伤疤,始终烙在心上。他更自卑,没能一开始给宋清如过上好日子。
当他知道,窦临在一开始就资助过宋清如时,那些自卑和耻辱就全部涌了出来,好像在嘲笑那时他的无能。
所以他恨,嫉恨窦临为什么可以比自己先对宋清如好,更恨自己的平凡。
看到宋清如的慌张,沈砚心里的破坏欲疯狂滋生,有种鱼死网破的疯感,他诡异的笑着,说:“心疼了?好啊,你求我,放下你那些清冷的身段,把我哄开心了,我或许会大发慈悲地饶过他们那一大家子。”
他曾经最喜欢的她像月亮一样皎洁的清冷,如今却嫌弃她无趣苍白。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