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瑛抬手捂着嘴,抽泣了起来,泪水如决堤的大坝,不断涌出。
三娘赶紧拿起帕子,帮霓瑛擦拭眼泪。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重,赵羿抬手握住霓瑛的手,“我就是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此言一出,霓瑛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她都生病了,别再说了!”三娘嗔怪地瞪了赵羿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
三娘安抚了一阵后,霓瑛终于不再哭了。
这时,范良也带着谢平赶来了。
诊完脉,谢平看向赵羿,语气从容:“暑热之邪,无甚大碍,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开几副药,喝完后便无事了!”
范良和谢平去抓药后,霓瑛很快睡着了。
三娘叹了口气:“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
“那二十万可就打水漂了!”
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三娘着实有些心疼。
赵羿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下。
霓瑛病倒,他可以说是罪魁祸首。
“我那十万两倒是无所谓。”赵羿皱起眉头,咬着嘴唇,“可裴忆秋那十万两就不好交代了。”
虽然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可一码归一码,钱的事情不能含糊。
再说,之前就坑过裴忆秋一回,这次如果再失言,以后在裴忆秋面前,恐怕就抬不起头了。
“算了,算了!”赵羿摆了摆手,无奈道:“大不了拿我自己的钱赔她便是。”
这次亏大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霓瑛眼皮微微撑开了一条缝,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谢平抓完药回来,赵羿亲自煎药喂药,一直在床边照顾着霓瑛。
退烧降温,又喝了药,霓瑛的脸色渐渐好看起来。
她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伸手拉着赵羿的手,动情道:“王爷,你对霓瑛实在太好了,霓瑛无以为报。”
“我决定了,今夜我会参加舞魁大会!”
赵羿立刻瞪大了眼睛,蹙眉道:“不行!我说了,舞魁大会你想都别想!”
“王爷!”霓瑛紧紧抓住赵羿的手,挤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