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见不得人。”
王应瑢面色僵了一瞬,“姑娘是哪家的?”
王应瑢只觉得这人气质不俗,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贵气,可又实在面生,一时间也不敢肆意开罪。
“哪家的又能如何?王小姐这般询问是想知道什么?还是说若我出身低微你便能放心折辱?”
姬离这话说的直白,倒叫王应瑢一时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她扯了扯唇角,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言重了,来者是客。”
王应瑢打量着姬离,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问道。
&34;不知可曾习过礼制?&34;
姬离摇了摇头:&34;未曾深研。&34;
王应瑢一顿。
&34;琴瑟可会抚弄?&34;
&34;五音不全。&34;姬离吹散茶沫,惊起一缕白雾。
身边楚厌蹙着眉头看她一眼。
王应瑢指尖轻叩案几,目光如探针般刺来,唇角噙着&34;果然如此&34;的冷笑。
&34;弯弓可曾开过?&34;
&34;臂力不济。&34;
姬离答得干脆,顺手将果核抛进金猊炉。
王应瑢又问: &34;车马可善驾驭?&34;
&34;颠簸即晕。&34;姬离回答的随意,连眼皮都未掀。
王应瑢唇角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34;篆隶可会摹写?&34;
姬离闻言,指尖蘸茶,在案上画了只歪嘴麻雀。
&34;笔拙如鸦。&34;
席间传来低笑。
&34;算经可曾涉猎?&34;
&34;数筹难明。&34;
姬离话音刚落,忽听得更漏滴答,她反而笑了,&34;瞧,连时辰都算不准呢。&34;
楚厌揉了揉眉心,不动声色的挡住了自己的脸。
有点尴尬。
王应瑢更是冷笑出声。
若当真是出自世家大族,定是六艺皆通。
既然不通,那想来并非什么显贵之人。
就在这时,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