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的话和语气有些重,直接让觉罗氏等人哑火了。
特别是觉罗氏,直接愣住了。
“今日,索额图在朝堂之上弹劾雍亲王和柔则。他说:‘雍亲王爱新觉罗胤禛,私德有亏,抢夺臣妻。先雍亲王福晋乌拉那拉柔则,不守妇道,引诱皇子,残害皇家子嗣。’”
说到柔则,费扬古的情绪十分复杂。
以前,他是很喜欢柔则的,长得漂亮又琴棋书画皆通。
现在,他恨不得抹除柔则的存在。
“什么?我的柔则啊!她怎么就不守妇道了?还引诱皇子?残害皇家子嗣?”
每句话,每个字就如同一把刀一样插在觉罗氏的心窝子里,她的柔则啊!精心培养的女儿,怎么被索额图污蔑成恶人?
“皇上问我,为什么柔则会穿妃位吉服跳舞?所以,福晋,你觉得是为什么?为什么柔则在定亲的情况之下,要在雍亲王府跳舞?”
费扬古看着自家这个福晋,他心里清楚,不过就是宫里的德妃觉得庶出之女不能紧密维系乌拉那拉府与雍亲王的感情,所以才会让柔则进府。
以前,没人提自是都说雍亲王与先福晋鹣鲽情深。
现在,索额图提起了,那就是柔则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啊!!这这都是”
觉罗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是乌拉那拉府和德妃的默契,宜修不过是牺牲品。
“老二媳妇,听说你在宜修面前说:生下来算什么,有本事养大?”
费扬古看向富昌的媳妇董鄂氏,眼神平静不已。
“我我确实说过。”
董鄂氏都要哭了,她确实说了,但说过后便后悔了。
富昌挡在媳妇面前,道:“爹,玉蟾不是故意的。”
“唉!我知道不是故意的,皇上问我说:‘想着,朕的位置让你坐?’”
这话一出,众人看向董鄂氏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不是夷三族吗?
“皇上让我回来自省,说什么时候处理好家事,什么时候便去上朝。”
费扬古看向觉罗氏,当初娶到她的时候心里还是高兴的。
毕竟是贝子穆尔祜第四女,姓爱新觉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