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直直的走向薛凝儿,站在薛凝儿面前,眯眼看着这个曾经的“好友”,低声清冷的说:“今日我与你往日种种一刀两断,以后谁再提前十年的友情,谁不得好死! 若下次见面 郡主敢再欺我,我苏离陌发誓,和薛凝儿生死不休!到时候是死是活,咱们各凭本事!”
话说的冷厉凶狠,毫不留情,薛凝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忽而,她反而非常伤心、不可置信的喊:“苏离陌,我和你相交十年,你竟如此狠心?”
薛凝儿像是感受到某种很重要的东西已经远去,而且似乎再也回不来了!她心里异常难受,脸上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泪水。
苏陌懒得和这个疯女人说话,冷冷看着薛凝儿哭得像是死了亲娘老子,不屑的低声骂了一句:“傻逼!”
薛凝儿听到了,但是没有听懂,这,是在骂她?
她诧异的看着苏陌,连爽快哭几声都做不到,哭不下去了!
苏陌绕过薛凝儿,身后跟着青竹三月,前面孟青开道,后面罗松和黑豆扫尾,几人个个浑身都带着些怒气,离开了包厢。
这个包厢里的打斗,楼上楼下的伙计们早就知晓,都捏着一把汗。
郡主经常来百花坊听戏,也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其他贵女发生冲突,甚至会泄愤到伙计们身上,因此,知道郡主跑到这个包厢找事,他们都围在门口,等着结果。
苏陌走出包厢,伙计们都缩着身子,弯腰恭送。
到了楼下,楼下依然非常混乱,刚才无缘无故昏倒的三人都被抬去了最近的医馆,这边的混乱已经惊动了城里的军巡营,门口多了几十个军巡营的士兵,京兆府在附近的铺屋也派来了差役,百花坊里的客人,吵闹着要走,门口的士兵和差役守着,登记后才会放客人离开。
苏陌气势汹汹的、脸上鲜血淋漓、神情恐怖的从二楼下来,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好惹”三个字,到了百花坊门口,孟青过去给守在的人 塞过去一锭银子,借口要赶紧找大夫,请看门的人高抬贵手。
守门的人掂掂手里的银锭子,再看看苏陌脸上的血,摆摆手,放他们几人离开。
临出门,三月还是用锦帕捂住脸夫人的脸,不敢用劲,只敢虚虚的摁着挡风。
外面宋杆子驾着马车,等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