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日几次的输入真气治疗寒毒,是他们俩相处的常态。
苏陌走到床那边,很不讲究的踢掉鞋子,爬上床,盘腿斜对着盛淮安而坐。
盛淮安坐直身子,一只手和苏陌掌心相对,缓缓输入真气。
苏陌感受到一股暖流从掌心进入体内,慢慢的有了困意。
盛淮安很心机的让真气在苏陌体内多运转了几个周天,看苏陌昏昏欲睡时,运指如飞,在苏陌耳下某个穴道处轻轻一点。
苏陌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便身子一歪,趴在床上睡着了。
盛淮安从自己身上掀起一张薄被子,盖到苏陌身上,然后低声说:“出来吧。”
屏风后面,陈甲转出来,朝着盛淮安作揖:“哥!”
盛淮安没有看陈甲,手里拿着苏陌带回来的那个小瓷瓶,问:“那边府里,什么情况?”
陈甲语气平和,神情寡淡:“夫人说的,许是真的。老夫人手里有一大笔钱财,依她老人家的意思,这笔钱她百年以后,要交给柳臻儿。柳臻儿冲着这笔钱,愿意委屈自己在国公府长房做妾。”
盛淮安:“有没有找到老夫人藏在了哪里?”
陈甲摇头:“飞廉带人日夜守在老夫人的寿安堂,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倒是在老夫人的私库里,发现了一个很少打开的房间,里面放着的东西,似乎是戚家夫人当年的嫁妆 。”
盛淮安手里捏着两个小小的硬核桃:“戚家夫人的嫁妆?”
陈甲:“当年老夫人的妹妹嫁到戚家时,田庄、铺子和嫁妆等不动产是老夫人帮着打理的。”
老夫人的父亲早逝,母亲是大家闺秀,性子绵软和气,立不住威,老夫人是柳家长女, 没有嫁到盛家时,便开始掌管家业,嫁到盛家后,柳家的田庄铺子等,依然是老夫人在打理,后来柳臻儿的祖父成年后,摄于长姐之威,也不敢要回柳家的产业,只每每遣人来找老夫人要家用。
戚家那位夫人成亲时,嫁妆中的一部分也是由老夫人掌管,老夫人隔段时间会给妹妹送去收益,收益多少,柳臻儿的祖父和戚家那位夫人,都不敢多问。
盛淮安:“老夫人的妹妹的嫁妆,若是当时在戚夫人手里,按道理应该是要抄没入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