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经常见识死亡和伤兵的大夫,且有功夫,手稳,心态也好,缝了十几针后,自我感觉人的皮,也能像是衣服一样缝合——虽然他不会缝衣服。
他心里多少放松了些,然后咬着牙,下针越来越快,缝合的越来越像样子。
苏陌和孟青,手忙脚乱的给飞廉背上消毒,消毒一寸,方岩缝合一寸,缝合之后,再次消毒。
苏陌不是大夫,反正就是莽着来,可着手里的药水、药粉和无知与无畏的自信,配合着方岩越来越熟练的缝合,很快的,一尺多长的伤口,被缝成了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蜈蚣!
苏陌叹口气,实在是不好看!
但是,算了,她不会实操,方岩是第一次,这样子,很不错了。
等缝合完毕,苏陌又回忆了一会儿上辈子在野外徒步时曾经见过的紧急救助,唉,实在是过去的时间太长,真的记不清楚了!
微微叹口气,干脆,用纱布蘸着消毒水又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云南白药不要钱一样,一小瓶一小瓶的往上倒。
缝合后的伤口,倒上了不要钱一样的药粉,飞廉背上恐怖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止住了血。
方岩跪坐在地上,只要血能止住,就还有救!
谢天谢地!哦,谢谢夫人!
苏陌翻看着地上急救箱里的药,依着说明书,拿出消炎药,想了想,又将刚才倒云南白药时留下的绛红色的小药丸拿出来两颗,把手里的药递给青竹:“你喂他!”
青竹接过夫人递过来的一把子药片,看看方神医,方神医点点头,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夫人的药,比他手里的药总是效果更好。
青竹叹口气,又接过夫人递过来的一个杯子,孟青小心的翻动了一下飞廉的脑袋,孟青捏着鼻子,青竹喂药喂水,俩人合作给飞廉喂了药。
然后孟青像方岩一样,跪坐在地上:“妈呀,总算是止住血了!”
苏陌:“这次袭击的人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