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是,儿子谨记!”
“去吧,若有人说什么,就说是海外带回来的夜明珠,有人多嘴,直接处置!”若有人特别疑惑,那就是作死了。
盛唐看父亲神情严肃,心里一凛:“是,父亲!”
父亲离开后,盛唐转身过去,继续盯着留守的亲卫。
盛飞和盛牧不停的走动,四只眼一刻都不敢放松,被三个小主子盯着的亲卫们连动一动都不敢,身子僵着,还得支起耳朵,留心周围的动静。
盛淮安将手里的长枪随手递给身后的宋千哥俩:“在外面等!”
看着屋子里亮的晃眼的白光,轻轻叹了口气。
低声吩咐宋千:“你去告诉陈甲,外面增加人手。”
宋千和宋万 :“是!
门口三月听到声音:“谁?”
“我!”
三月拿着油灯打开门。
盛淮安看看她手里的油灯,吩咐:“守着门口。”
三月:“是!”用手护着油灯,认真的站在门口。
门口宋千去找陈甲,宋万双手抱着将军的长枪,看着三月姐姐手里举着的油灯,不明白为何屋里那么亮,还要举着油灯?
他平日里不多喜欢说话,也就是和自己的亲哥,话才多些。
心里疑惑,也没有多问,双手把将军的长枪抱在胸前,板板正正的站直,和三月俩人,一左一右,一人扶着长枪,一人举着油灯,守在门口。
盛淮安进屋就问:“飞廉怎么样?”
屋里方岩起身,他是又后怕,又有点茫然,刚刚经历了匪夷所思的抢救行为,看起来有点萎靡 :“应该是无碍了。”
盛淮安蹲下,握着飞廉的手,脉搏微弱,应该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不过性命应是无碍。
他又看了看飞廉背后的伤口,夸方岩:“止血很快,干的不错!”
方岩懊恼:“师兄也知道,若是咱们自制的金疮药,效果再好,这么长的伤口想止住血,最快也得两三个时辰。是夫人指导拿缝衣针先缝起来,然后再止血,且,夫人的药有神效!”
盛淮安嗯了一声。
转对轻声对苏陌说:“夫人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