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到您的儿子送他名义上的女儿回府,虽然明知这个女儿不是于氏所生,依然迁怒于那丫头, 打手罚跪,重重的处罚了她。
而且,苏同庆开始着手调查当年钱氏娘子的秘事,企图找到钱娘子女儿的生父。
然后他发现,当年钱氏娘子曾经有一个知己,钱娘子和这个人合伙开了一家酒楼,那个知己也是这家酒楼的东家之一, 钱娘子去世后,这个酒楼,被另外一个东家经管着,而这个酒楼。”盛淮安盯着对面这个五十多岁的矜贵男人:“这个酒楼,是王爷您个人的,不是王府的,不是王妃的, 而是王爷您自己的私产,十几年来,一直都是您的私产。”
司御闭了闭眼:“苏同庆早在几年前,就确定那丫头是我的,所以,才起了歹心,下毒残害?”
皇室内部争斗,从来都不是外面看到的那么云淡风轻,所以,司御当年不是没有站队,而是站队的那个人,技不如人,被苏同庆和苏太后谋害了,他和苏同庆也算是素有旧怨。
“他应该是觉得兜来转去,还是给于氏的奸夫养了女儿,所以即便是畏惧母亲苏老太君,还是极为谨慎的给这个丫头下了毒,而且是极为缺阴德的寒毒,中了寒毒之人,天长日久后,寒气侵入五脏六腑,即便是炎夏酷暑,只要碰了凉水,都会觉得如坠冰窟,寒彻入骨,且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若不是这丫头进了将军府,怕是最多再有两年,她就香消玉殒了。”
而实际上,那个苦命的女子,大概已经殒命在进入将军府之日。
司御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儿要说什么感情,那是没有的,这个女儿毁坏了他心中性情高洁的钱秋韵的形象,他甚至多少有点排斥她,只是这种情绪还没有积聚,忽然听到她遭遇如此凄楚,倒又心生怜悯之意。
苏同庆过于阴毒,司御也起身,在荣喜堂里踱步。
盛淮安很满意,嗯,你终于坐不住了?现在才觉得难受?
还以为你多淡定呢,听说钱氏生的是你的女儿都能装作无动于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