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口骂人了。
但张程的打量……
目光仿佛凝为实质一样，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她略微感觉不适，却并没有生气。
“波波的合同我已经搞定了，她现在恢复自由了，你先和她签合同吧。”池缘霜表情有点清冷，但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这个男人不光是战斗力强的可怕，同时还是一个运营天才。
这几天的时间，小兔波波和她说了不少张程的战绩。
就算她不是行内人，也是被张程一个个传奇的营销案例惊的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澜澜那次，她可是亲眼看到了张程如何通过运营，让澜澜在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里，粉丝突破一千万的。
对于这个男人，她很好奇。
交朋友也是真心的。
当然，嘴上却不愿意承认，所以她转移了话题。
张程往一旁看了一眼，小兔波波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她的确很急。
和原公司解约的事情，池缘霜虽然帮了不少忙，但解约费可是她自己出的。
这几乎榨干了她全部的存款。
如果这个时候张程不签她，那她就废了。
“你等一下，我喊人过来和你签约。”张程拍了拍小兔波波的腿，随后给李可可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
小兔波波对于他的行动持默许态度。
池缘霜对此，眼皮跳了跳，也没说什么。
还是那句话。
因人而异。
要是换成别人，她此时已经动手了。
接下来，张程和池缘霜寒暄了几句，然后李可可带着一份合同进来，小兔波波连看都没看就选择签了自己的名字。
她也是太想进步了。
张程眼前出现了系统的提示，签约她的奖励已到账。
手机也同时震动了一下。
但这种事张程已经经历的太多了，对此平淡的很，毫不在意的和池缘霜聊天。
“听说你揍了李海江一顿，还警告他不许找我麻烦，我还没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