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
分不清啊！
“这难道又是张程策划的一场营销？”
刘长军也分不清。
这两天的时间，他除了全力运营奶露之外，就是在关注无忧传媒这边的情况。
林伟才给他来了个狠的。
本来，就算是运营奶露失败，他还有其她网红稳定的为他创造收益。
可以说是有退路的！
但林伟才把公司能赚钱的几个网红基本上都挖走了，现在他没了退路，一旦奶露起不来，cj传媒直接就要倒闭了。
刘长军感觉压力很大，天天看着奶露不温不火的数据着急上火，连觉都睡不着了。
能看到无忧传媒倒霉，他是十分开心的。
每天看着苏家母女的账号粉丝量下降，是他唯一的乐趣，也是唯一的放松方式。
结果他的好心情还没持续两天时间。
噩耗来了！
苏家母女风评扭转，粉丝量又开始上升了！
昨天晚上他也和几个同行交流过，但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也就是现在，他也搞不清楚。
这到底是一场危机公关，还是张程策划的一场营销。
“算了，不管他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奶露运营好。”
刘长军叹了口气，随后喊来奶露以及内容部和运营部的经理以及骨干员工。
公司现在已经大换血，尤其是最重要的内容部和运营部，全都是他亲自面试的精英人才。
两个部门焕然一新。
很快，奶露以及两个部门的经理和骨干都到了。
“刘总。”
奶露打了个招呼，就坐在一旁安静的待着。
加入cj传媒这段时间，她也逐渐入行了，对于行内的各种情况，也都有了一些了解。
现在她隐隐有些后悔。
当初选择加入cj传媒，是想着自己刚刚拒绝张程，要是突然改口说再想签约，显得自己有点反复无常。
不如加入cj传媒做出点成绩，这样之后面子上也好看一点。
但如今，奶露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年轻浅薄。
当初就不该脸皮薄……
奶露心中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