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姜红莲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反而是极度震惊，难以置信。
莫老头张口吐出一口烟雾，咧嘴一笑，说道：“快一步，慢一步，又有什么区别呢？以着如今的天地环境，灵气枯竭，大道不显，古武之路已经被断掉。如今的古武界，修炼到通玄境基本已经到头了。现阶段，有哪一家的老怪物能晋升到蕴道境吗？”
姜红莲想了想，说道：“据我所知，目前还未听闻有人晋升蕴道境的消息。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有某个老怪物晋升了，却是秘而不宣。”
“所以说，古武这条路，已经走不通，需要转变。”莫老头说道。
姜红莲瞥了眼莫老头，说道：“转变？比方说你探索的武道拓展之路？你要以武道拳意去融合天地大道，将某种‘道’融入你的拳道之意中，这条路就真的可行？”
“你现阶段问我，我也是回答不上来。”
莫老头开口，接着说道，“至于可行与否，总得要去尝试一番才知道。大不了最后以失败而告终，这又有什么的呢？”
“你说的也对，如果这条路被你探索出来，那你真的是一代宗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