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让人怜惜的。
黄舒月一时看晃了神。
忽然她想起什么,很快从中清醒过来。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些都是表象、假象!
这男人的真正面目她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不是吗。
定了定神,黄舒月打开客厅主灯,拿着药走过去。
“温总,消肿的药,在额头上喷一喷就好了。”
不知道温南屿是听不明白还是不想动,他就这么坐着迟迟没有动静,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黄舒月。
盯到最后,黄舒月无奈的沉了口气:“我来吧。”
她伸手撩起温南屿额前的黑发,露出先前的磕伤。
果然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了些,肿块不仅变大了,红里还隐隐泛青。
黄舒月没忍住说教起来:“温总,你没长手吗?”
三岁小孩都知道敲门用手,谁这么别出心裁用脑袋敲的。
温南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瓜子脸,闻着她身上沐浴后残留的樱花香,原本就晕沉沉的脑袋似乎更晕了。
这个女人……
好像……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变好看了?
温南屿胡思乱想着,情不自禁伸手握住黄舒月的手腕。
正仔细查看他伤口的黄舒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她到底是跟在他身边七年了的专业秘书,很快冷静下来,没急着抽回手,而是平静的看着他,平静的问:“温总,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
温南屿认真道:“长手了。”
“?”
见黄舒月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温南屿又道:“看,长手了。”
黄舒月倏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合着这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啊。
不过倒也不用这么证明。
“嗯,看到了。可以了,放开吧。”
温南屿握着黄舒月的手紧了紧,唇瓣微微咬起。
黄舒月耐着性子道:“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上药,不上药你头可要疼一晚上了。”
温南屿咬唇的动作更重了,浓密的黑眉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