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肆意,在天空中倾洒,恰似银河之水天上来,流瀑八百晌。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叫人震撼的世界,却在尽飞尘眼中,无异于是罪恶的八角笼。
世界是灰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一闪而逝的紫雷也在瞬息间被剥夺了颜色,只剩下灰白的格调。
“这八角笼到底有没有时间限制啊,怎么都这么久了还不消失。”
尽飞尘落在地面,此时他身上的风衣已经有多处擦伤,背后的衣摆更是完全变为了残破的战旗,在气劲中翻飞舞动。
反观远处的浊帝,全身气息如最初般平稳,就连衣衫都没有半分的脏乱,更不要说破损了。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有一会了,尽飞尘所处的领域非但没有半分的衰弱之势,反而还愈发的强力。
最开始的时候他使用紫雷还能坚持个两三秒,可现在连一秒都坚持不到,就瞬间被这领域给湮灭了。
“真是邪了门了。”看着远处的浊帝,尽飞尘脑袋飞快运转,不停地解析着他刚才的一切攻击路数,以及任何的小动作,试图在其中找到突破口,可无论任他如何的剖析,到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四个字,那就是:无懈可击!
“我就不信了,刀不行,我换成棍还打不乱你的节奏吗?”
尽飞尘这次主动上前发动攻击,手中的黑刀在一瞬间变换为天诏棍。
可下一秒,一缕无形的风吹过,天诏棍化作粉末消失了。
“不是,这棍子不是白色的吗?怎么还能消失?”尽飞尘冲出去的身形顿止,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傻眼了。
不信邪的他,再度召唤出天诏棍试了一下,然而结局还是一般,在棍子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经开始化作尘埃消失。
也是这一次,他才注意到原来天诏棍的尽头两边还有着蓝色的纹路,也正是因为这不起眼的蓝色纹路,才会被这剥夺色彩的领域所湮灭。
这年头,谁家寰级天物上面还不带点花纹和色彩了,除了七情若止。
“难不成就只能用刀了?”
尽飞尘一下子就苦恼住了。
他对于刀的掌握,甚至还不如对面一个玩枪的浊帝灵通,这浊帝纯属人形百兵数据库,任何兵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