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芝活动了一下肩膀,怎么活动怎么不舒服。
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一身浅蓝,下身裙摆处绣着纯白线条勾勒,配合上头顶那银白的发丝,如果不开口,妥妥的秀色可餐男神。
只可惜……
“这逼玩意,穿着怎么卡懒子呢?”
话从口出,瞬间禁欲,才刚出现的一些氛围支离破碎。
他扭头看向尽飞尘,就见他早已穿好,倚靠在门侧倦懒的看着他。
他穿的相当随意,腰间的系带也没有捆绑,只是一条较粗的绳子随意打结。纯黑的和服上身被他穿的宽松,隐约有健硕的胸口裸露。下身有着黑白如水墨渐变的长袍自然垂落。
左边的袖子空荡荡,他一只手臂弯曲搭在敞开的领口,手握着一根顶端挂着一个果篮的棍子,扛在肩头,另一只手则是被袖口完全掩埋,看起来随意从容。
“你怎么还拎根棍?还有果篮,不是女的才拿那那应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尽飞尘握着棍子的手向下一沉,置于身后的果篮晃了一下,一颗青苹果飞出,画出一个弧度,刚好落在尽飞尘的另一只手里。
咔嚓。
他咬了一口,“方便得很,而且……”
棍子散发光泽,变为一把闪耀锋芒的黑刀。
“这更方便。”
“还是你会整嗷。”
白芝芝长见识了,人怎么能聪明到这个程度。
“走吧,去看看烟火大会怎么个事。”
“我看看怎么个事。”
…………
热海。
春日热河,夜幕将世界包裹,海岸热闹非凡,仲夏夜之梦。
还未到烟花绽放的时刻,热海的海岸边便已人头攒动。窄窄的街道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满满当当,大家身着色彩鲜艳的浴衣,宛如一朵朵盛开在街头的花朵。
年轻的女孩们结伴而行,她们的浴衣上或印着娇艳欲滴的樱花,或绘着灵动活泼的金鱼,腰间系着精致的宽幅腰带,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男孩们则穿着简约的袴,望着今日很是漂亮,暗生情愫的女孩们神情中难掩兴奋。
拜托,烟火大会可是番剧中最浪漫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