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夫人慈悲为怀,救救我家姑娘!大夫言明,唯有药王谷的药奴,每日割血入药,方能解救姑娘于水火。”
“否则,姑娘将面临生死绝境……”
……
江夫人心中焦急万分,愁云满面,昨日大夫的沉重言辞,仍在她耳畔回响!
“可是……我又该如何为她寻得这药奴呢?”江夫人眉头紧锁,复杂心境难以言表。
她迫切的想要拯救苏半夕,却深知力不从心。
然而,这两位侍女的苦苦哀求,却将她置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夫人……昨日,大姑娘不是刚从药王谷归来吗?她……她莫非已被炼制成药奴?”
“正是啊,夫人!只需让大姑娘每日割肉取血,以救治我家姑娘,稍加调养,她定能恢复如初!”
……
江夫人眼眸中闪过一抹犹豫,又在侍女的声声哀求中,犹豫渐渐被坚定所取代。
不过是取点血罢了!若江忆秋知晓是为了救人,她定会慨然应允。
“罢了,吩咐大夫前往秋儿院中,就说我已经答应了。”
江夫人闭上双眼,下定决心后,内心反而平静下来,先前的矛盾与愧疚,竟奇妙地烟消云散。
侯府养育江忆秋多年,如今让她以微薄之力救人一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若她拒绝,那便是不孝之举!
侍女窃喜着轻盈转身退了出去,一路上嘴角挂着嘀咕的细语:
“咱们姑娘真是料事如神,江夫人竟然真就爽快应下了!这事儿,简直妙不可言!”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夫人向来偏爱咱家姑娘,那侯府嫡出的大姑娘又能怎样?
还不是被咱家姑娘风采所压,远远甩在身后?
云公子曾经对大姑娘那般冷淡,如今却对咱家姑娘宠爱有加,情深意重。我看呐,咱们姑娘成为将军夫人,怕是指日可待了!”
……
江忆秋做梦都未曾料到,这一世的苏半夕竟如此急不可耐!上门提出索血的荒唐要求,竟比前世还要提前!
幸亏她昨晚早有筹谋,否则今日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大姑娘!能给咱家姑娘割血,这可是你前世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