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面露为难之色,苏半夕哭得太伤心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歪着身子朝着江逸身边靠去。
江逸怕她身子骨弱,自然的伸手去扶她,苏半夕很顺畅的就靠到了江逸的怀里。
“小妹!夕儿已经说了此事与她无关,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你是真想将她给逼死吗?”
江逸埋怨了起来,他护犊子般的行为彻底让江忆秋气笑了。
说要查明真相的是他,要给他说法的也是他!
她还没说两句,这就开始护上了?
“大哥,这个侯府是不是谁哭谁有理?”江忆秋微扬的唇角下压,眼底划过一抹冰冷。
看来后续的计划实施起来,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小妹!你不要胡搅蛮缠,你明知道夕儿是冤枉的。夕儿真心与你交好,你怎么就是容不下她?”江逸越说眼底的冷意便越重,他看江忆秋的时候眼底仅剩的一丝怜悯都没了。
“江大公子真会开玩笑,从进门起我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经得起推敲,并且我自认为没有说任何为难她的话。
只是江大公子舍不得美人流泪,人一哭就全是我的错。
这侯府不回也罢!”
江忆秋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
许是她的态度太坚决了,连苏半夕一时都忘了哭泣……
与此同时,江夫人得知此事,火急火燎的就要往苏半夕这边来。
“你们到底怎么办事的?江忆秋她怎么会出院子?”
江夫人怒斥着前来报信的下人。
下人战战兢兢的跪着,脚边是一个砸得四分五裂的茶杯,茶水
江夫人恨得咬牙切齿,江忆秋简直就是搅家精,药王谷一年的处罚都没能磨平她的心性!
江夫人往苏半夕院子去的同时,书房内的气压也很低。
“义父……此事与夕儿无关。”云湛径直闯入了书房,昨日大夫给苏半夕看诊时的确有提过药奴一说。
可药王谷至今也没有炼制出一个真正的药奴,无一不是身上带毒之人,不仅活不长久,甚至就连他们的血肉也都是带毒的,这样的人怎可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