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离谱了。
怎么一个字要唱好几个调?
这不是为难人嘛。
难唱的歌不一定好听,但是很有挑战,能看得出唱歌水平。
许若谷就是不服输。
“这首应该不是他写的,那《海底》和《烟花易冷》都没这么难唱……”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这歌应该是许灼写的……
或者绝对是许灼写的。
因为这首歌让她想起上次和许灼乘着袁如辉三轮摩托去城里,乡野路上开得太快,这三轮摩托颠簸得一塌糊涂。
最严重的时候,一米路都蹦好几蹦。
过坑洼时,这三轮摩托近乎飞起来。
许灼事后可是没少吐槽这路难行车难坐。
这一段路的坎坷起伏难料,不就和这《月光》里一个字好几个音一样么?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想到最后,她几乎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破歌就是许灼屡次吐槽乡间主路得来的灵感写出来的调调。
“破歌……”
直至小片刻,她把两人衣服晾晒好了,也没完全掌握。
回到卧室,看到许灼在灯光下,拿着笔写东西,本想请教一下这歌的事,可脑子里满是往日里许灼这吊毛稍有得意便欠揍的表现。
自己平日里一向以美术和歌擅长。
她又很清楚许灼这吊毛就喜欢玩在你擅长领域击败你这一套。
想到这,她就有点生气。
这破歌,一定是这吊毛拿来刁难她的!
一定是!必然是!绝对是!
难不成这次还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一阵犹豫后,她傲着一口气,把请教的心思咽了下去。
“那什么,官箱看过没?”
“没呢,你把头发放进去了?”
“放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看看箱子。”
“有啥好看的。”
“你看看。”
无奈,许灼放下笔,转身去看许若谷。
许若谷已经把大箱子搬到了书桌上。
“喔唷!这什么情况?!”
许灼看到官箱时愣了愣,可旋即眼睛就瞪圆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