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是瞒着的,知道的人只有戚家姐妹、茅淳珊、阿山、全为民、楚跃华六个人,家里头什么的他没告诉。
家里的炒货铺也随着五村集镇供销社问题而解除协议,离开五村集镇。
目前已经搬到了双桥菜市场,全为民做主给了个宽敞明亮的旺铺,并且因为是许灼的铺子,份额分配上,村里只占百分之十,其余都由许灼来分配,这个百分之十包括了经营铺子的租金,还有父母、许相的工资——双桥菜市场除了个例之外,分配方式已发生改变,所以不需要租金。
天授村委具备公地,所有店铺都属于村委项目。
来上班的人不是上班,相当于是替村子经营项目的股东。
经营得好,收入高,年底分红自然多。
炒货铺这个项目,吃了许灼的关系,算是村里给许灼一点特权,挂名挂村里,收益大部分还是自己的。
由于新闻报纸的“炒货铺案”曝出和反转,也让炒货铺再次上升到一个日进斗金的阶段……
当然,目前整个五村集镇加双桥巷,也就这么一家炒货铺。
剩下最近的炒货铺,得去镇上找宋朱梅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三天里最难熬的是第二天,其次是第一天,到了第三天病情减重,身体可以勉强活动。
第二天严重时,许灼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还好有戚家姐妹和茅淳珊轮流来看望照顾。
第三天时,许灼方才能交流。
“许书记,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一大早,楚跃华就跑过来探望,他真怕这位财神爷烧没了。
许灼笑着道:“我在班房里比在家里努力,日思夜想的事情更多,我知道自己出来后一放松肯定要出问题,就是没想到病得这么突然……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谁想到一觉差点睡到见不到隔天太阳。”
楚跃华哭笑不得。
他很想笑,可这种情况又觉得不厚道。
“你现在挺过来了,一切都好嘛,那就没问题了,我们也放心。”顿了顿楚跃华道:“目前木工厂这边你不用担心,北平的单子,海城的单子,江南华岳大酒店,太湖饭店的单子,目前我们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