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湘南沉声问道：“会是什么结局？”
道人：“既定命数中的结局。”
红缨追问：“既定命数的结局又是什么？”
道人：“就是消失的结局。”
刚刚恢复过来的陈牧野震惊地道：“我还得再消失一遍？”
道人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
……
收费站上空。
杨戬脸色发白，额头间的那只神眼都变得黯淡无光。
被陈立顶号后，他回到了自己身体，但那种诡异感觉，他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
那种极致的痛苦简直不是人……不对，不是神能够忍受的。
武尔云像是力量透支过多，虚弱地瘫坐在地上，四周浮空的硕大白莲如气泡破裂般溃散。
杨戬突然抬头看向天空，正好看到陈立掰开哮天犬的嘴跳了出来。
杨戬脸色一变：“这疯子又要干什么？”
哮天犬飞过去接住坠落的陈立。
陈立抬头看向逐渐吞噬那颗氤氲眼球的阴阳云海。
两个司命的力量不断碰撞，无声无形的气场扭曲着四周的一切。
但如今没有痛苦继续支撑的氤氲眼球哪里是斗姥的对手。
被阴阳云海侵蚀的严重。
陈立翻身骑到哮天犬背上：“驾！带我去收费站！”
哮天犬：“我是狗，不是马！你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你都是狗了，说给你有什么用？”
“你别说，你还别说，有点道理。”哮天犬转身朝地面俯冲。
如同一道闪电降落。
带着陈立来到了收费站处。
杨戬搀扶着的武尔云，两人正要走上来。
不等两人开口。
陈立从哮天犬背上跳下来，一头扎进了那片被颠倒替换下来的漆黑穹顶中，不知道在找什么。
杨戬：“他在找什么？”
哮天犬摇头：“不知道。”
一人一狗很快得到了答案。
陈立把李中华的尸体找出来了！
哮天犬咂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