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能跟小瞧了人民群众的智慧，古人并不比现代人笨，只是见知与三观不同罢了。
所以，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五石散，但替代品还是有的。
陈德可不敢接触这些东西。
现代总有人在资本家的洗脑下把香烟和这类东西放在一起比较，尤其是西方，尤其是某些大麻合法化的国家。
其实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虽然香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一个能致幻一个不能致幻，单单这一点就已经是根本上的差距。
陈德看着旁边站岗的侍卫，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跟人家说一句【兄弟借个火】
陈德吧唧吧唧嘴：“突然想吃肉了”
刚巧走过的内侍闻言差点就给陈德跪下了：“陈大夫，奴才缺了一块，肉不鲜嫩了，您可千万”
陈德：？？？
陈德皱眉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你说什么呢？！”
“您不是想把奴才做成肉么，奴才发誓，真的不鲜嫩了，而且腥臭无比！”
陈德：(=tエt=)
陈德露出了自己招牌式的阳光笑容：“其实阉了以后，肉才嫩呢！”
内侍：！！！
内侍哪知道陈德这是在逗他玩，直接就吓尿了。
宫里都知道陈首席变态，会自制小凉菜。
不管是宫女还是内侍或者侍卫，面对陈首席的时候压力都很大。
一个人变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变态还独得天家恩宠，而且并没有劝天家雨露均沾。
这就太可怕了！
内侍是真的怕自己被陈德做成小凉菜。
到时候天家肯定会惩罚他，惩罚什么呢？
撑死了罚俸三年，有个屁用！
就算一命抵一命也没用啊，陈德死不死不重要，内侍想活着。
内侍苦着脸看着下边：“这下真骚了！”
陈德也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效果。
他很怀疑自己在这位内侍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正经人谁会吃人肉啊，就算不正经的人也没几个吃的吧。
再说，他一个文人谋士吃人肉干嘛？
是青衣坊的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