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听起来精彩,当事人听起来心里就难受了。
“都怪你!急吼吼的索求无度,否则也不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易评梅用钢笔尖指着陈明信埋怨道,恨不得在他脸上写上流氓二字。
“我是有错,没有控制好,但你当时算日子是咋算的,最简单的前七后八你都记错了,唉,说到底,一个巴掌拍不响。”
“有种你再说一遍,再敢顶嘴,以后休想喊我去你家里过夜!”陈明信还敢顶嘴,这可把易评梅气坏了。
陈明信赶紧认怂!易评梅埋怨,陈明信解释,商量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靠谱的办法。
下班后,陈明信找到了段仲礼:“段大哥,最近工作忙不忙?”
“还好,明信,有事你吩咐。”
“如果没有什么大案要案,停下手头的一切工作,拿出你所有的精力和人脉,不惜一切代价追查给易县长造谣的人。”说到后面时,陈明信有点咬牙切齿,
段仲礼却显得比较冷静:“有人抹黑易县长,覃书记和我也非常气愤,但是这种事情第一不好调查,其二,很容易给人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其三,这种谣言其实不用搭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消散。”
陈明信心里苦笑,过一段时间肚子就大了,如何自然消散?
“段大哥,你没看出来,这次谣言来势汹汹,带有很强的政治目的,不查出幕后之人,我们岂能放心,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说到政治,段仲礼立刻懵圈,点头道:“那好,我明天就开始全方位侦查,主要目标有范围吗?”
陈明信想了一下:“周克让和王艳琨,对了,也包括他们的司机和秘书,以及亲信下属。如果查不到,就扩大范围。”
“行,等我消息。”段仲礼既然答应下来,那就必然能够查到,与段仲礼分开后,陈明信坐车去了化肥厂,高欢不在,底下人说高欢去了工业区农副产品加工厂,陈明信打了个电话,高欢说他在鹿鸣湖测量,晚上住在春台镇了。
手机带给人类便捷,但是保密性太差,这种事情陈明信不敢用手机说,于是问道:“我有急事找你,你啥时候回县城。”
“明天西山煤矿重新开业,搞了个仪式,我去参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