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声望去,正是赵辅和。
言外之意都听得出来,高洋仍无表情,只是大步跨上车驾,回头时肃声说了句:“天色已晚,就以此地为定!”也就入车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后,大匠开始测地勘量。
水雾缭绕间,元玉仪正闭目养神,高洋这些天都在邺中理丧,此时才感到一丝放松惬意。
无声无息间,一粗糙手掌攀上肩头,惊得她浑身一颤,蓦地睁眼望去,正对上高洋玩味俯视。
“太……贱妾不知太原公驾临,失了远迎……”
高洋唇角上挑,缓缓蹲下身子,不撩衣袖,手掌却已肆无忌惮地向下游移。元玉仪呼吸一滞,咬唇咽下一声闷吟。
“这不来得正是时候?”
高洋指尖骤然一探,恶意揉捻间,另一手已钳住她下巴,舌已抵开唇齿肆意撩动。
水珠顺着交缠鼻尖滚落,蒸腾的热气里,元玉仪颊上肌肤渐渐泛起潮红。
高洋却在此时猛的后仰,与她拉开距离,指尖仍轻佻地勾着她的下颌:“你才该是真正的公主琅、琊、公、主!”
再一阵讥笑:“只可惜啊,这公主名号,不过是我长兄想给谁便是谁的。”
虽是伏夏泡在温水之中,元玉仪却是浑身僵冷:“贱妾不敢有此妄想。”
“为何不敢?我长兄能封的公主,难道我还不能封?”
高洋的手指在她颈间流连一阵后,还是缓缓抽离。
踱步到了榻前,反身跨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除非这世上再没有我那长兄。”
元玉仪颤了颤唇,自水雾中缓缓站起,素手轻扬间,半透纱衣已笼住玲珑身段。
挪到高洋跟前,习惯伸手去为他解衣,却始终垂眸不语。
高洋却钳住她的手腕,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信?还是害怕?”
“太原公的话,妾不敢不信!”
“你信便好!但你也要自去争取一番!”
“贱妾如何争取?”
“明日阿改会带你去见个人那人自会引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