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娜见了血,看伤的又是赵北秋,终于不甘收势。
“殿下,明月还有要事,改日再接殿下招式!”斛律光说完,搀起赵北秋转身欲走。
绮娜转了转眼眸,急忙说道:“今日且放你走”
见人走出几步,急忙补了一句:“赵北秋,你留下,伤了你是我失手,我让木韩晔给你敷药疗伤!”
赵北秋自认倒霉,回身轻言:“谢过殿下好意,将军那儿也能上药!”
话音未落,绮娜已抢身上前,一把攥住赵北秋右腕。
“休想走!免得你又在背后说本公主蛮横!”
赵北秋很想应一句:公主你蛮横可不是我嘴上说,动不动执刀偷袭,伤人了又给人敷药,就能不见伤疤?
斛律光忧心高澄久等,不想与公主再因赵北秋纠缠,也就说道:“北秋,不若你先去!”
“走!”赵北秋来不及反应,绮娜已经带着他身子前行。
“殿下松手,我自己走!”
两拨人分开后,绮娜带赵北秋到了自己演武射堂,以手撑头望着木韩晔为赵北秋裹伤,瞧见他臂上那些旧疤,还全是因她而落。
“我说,你护着那白脸将军倒不奇怪,为什么连他的护卫,你也要护着?”
赵北秋蹙眉:“公主您每次挥刀都不留余地,我一向敬斛律将军为兄,再说殿下若真伤了他!”顿了顿,继续补道:“他可是大司马长子,大将军定会怪罪殿下的!”
“大将军怪罪我?!”绮娜听这话,微红了脸,瞬时懂了汉人为何如此婉转。
“那你会不会怪我?害得你臂上又留了一道伤!?”
“我哪敢怪公主!”赵北秋脱口而出,不经意抬眼,正撞上绮娜圆睁杏眸,那目光灼得他心头一跳,慌忙垂下眼眸。
随木韩晔扎紧布条,又不由得一“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