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阿姝,母亲那点手段,最多阻得了你我夜里相会,莫非还能拦你着白天来寻我?即便是宣德殿我也可以让它清净……”
秦姝哪还有心情与他调情,推拒着高澄离远,愈发肃然。
“我说的是真的,你别再玩笑了!”
高澄也摆出一副严肃之状:
“我说得也是真的,相府还不缺秃突佳这一口饭食,他爱待多久随他,总之那蛮横丫头我高子惠断不愿沾染!
你是不知她那凶悍模样,我不过权宜之计去她房中应付她叔父,她竟架刀相向,活似我要用强一样!哼,说实话,谁稀罕播这个种这事儿你别提了!”
“那我替你劝解公主,你可愿前去?”
高澄瞪大双眼,无语至极,气声:“不愿!”
秦姝倚回车壁,也觉自己实在荒唐,这般劝着高澄去幸别人的女人,可一想后续之事,更是一阵的心痛。
高澄见她这般模样,倾身上前,温柔问道:“阿姝,是不是母亲逼你来劝我的?”
秦姝轻轻摇头。
“那我当真不明白了!”高澄蹙起眉头。
秦姝缓了好久,才幽幽说道:“子惠哥哥,我只是担心北境再生变故,毕竟回来的时候,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若蠕蠕公主一直无喜,只怕柔然可汗又会举兵来犯!”
话至此处,喉间一哽,泪水如断线之珠,更藏着对高澄难以言说的欺瞒之痛。
“阿姝莫哭”高澄慌忙捧住她泪湿的脸,指腹抹去眼泪,只当她是真的忧心害怕。
想起乙弗氏前例,又思及秦姝不惜以身为质也要说服柔然退兵,如今竟还要强忍酸楚劝他亲近旁人,只觉心尖也被她的泪水浸得生疼。。
“这些事原不该让你忧心的,你这样我更心疼!”
秦姝更是悲从中来,喉间溢出呜咽:“你这样我也心疼”
话音未落,已将脸埋进高澄胸前。
秦姝少有这般摸样,高澄紧了紧怀里人:
“阿姝放心,只要再使些金银绢绸,再请秃突佳多喝几次酒,再说,可有两个柔然的公主在晋阳,就如人质一般,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况且,出兵一次耗费巨大,能相安无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