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有些着急了:“到底有没有?多少钱我都能出!”
鸨母闻言,又笑意盈盈,压低嗓音道:“不过郎君既这般诚心”
忽而贴近秦姝耳畔:“‘游仙散’令人魂牵梦萦,‘合欢丹’教人欲罢不能不知郎君要哪一味?”
秦姝强作镇定:“要最烈的,能教人辨不清眼前人的。”
“那就属‘梦里欢’最是霸道了”鸨母玉手轻捻,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秦姝当即解下锦囊推过去。
鸨母指尖一挑,见里头金灿,顿时眉开眼笑。
当即叫来驼背龟奴,附耳低语几句,那龟奴便去取来一青瓷小瓶。
“只需一粒,就水吞服,或是化到水酒食物之中,任他是柳下惠再世,也要化作绕指柔这小瓶里足足十粒,又是否够用。”
秦姝一把夺过瓷瓶:“告辞!”
回到晋阳宫,秦姝取出一粒药丸,用银针细细探入。
虽未瞧见银针变色,可心下仍旧不放心。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叩:“殿下,昌仪求见!”
秦姝指尖一颤,迅速将瓷瓶拢入袖中,又扯过案上那几包药,塞进锦衾之下。
整理仪容后打开房门,见李昌仪立于阶前嘴角噙笑。
“你来作何?”冷冷一问。
李昌仪眼波在秦姝身上一转,掠过那身男装时眉梢微挑,却只抿唇不语,径自绕过她踏入内室。
李昌仪含笑福身:“是太妃命妾前来,为殿下量体裁衣,好准备礼服。”
秦姝素来厌她,但回拒娄昭君也不好,随即回身。
李昌仪执起软尺,佯作近前丈量,眼尾余光却将内室扫了个遍。
瞥见榻上锦衾隆起一角,唇角掠过冷笑。
“殿下!”李昌仪量毕忽轻嗽一声:“咳咳昌仪喉间燥得很,可否讨盏茶润喉?”
话音未落,轻步已向榻边移去。
秦姝本欲速速打发她走,却听她讨水喝,灵光一闪。
随即亲自转到案前,侧眼瞧着李昌仪一直打量着室内,迅速取出一粒药丸,将其碾碎入壶,轻晃几下。
茶汤倾注间,李昌仪趁她背身之际,立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