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一脸无辜望向秦姝,也不知怎么好端端就要被拉出来背书。
高澄展颜一笑,对着娄昭君躬身长揖。
“那儿就先带着您的孙儿去温书了!”
夜深时分,高长恭已在父母中间熟睡。
高澄轻轻唤了几声,见长恭毫无反应,这才小心翼翼将他抱到一旁侧榻,仔细盖好衾被。
回到床榻后压低声音问道:“阿姝今日怎的这般大胆?在母亲跟前留我?”
“我不过是留你给长恭温书,何曾说过要留你过夜?”
高澄倾身覆上秦姝,指尖轻蹭她的鼻尖,低笑道:“既温了书,岂能不过夜?”
“子惠哥哥明日一定会去公主那里吧?”
“我只想日日守在琅琊公主这里!”
秦姝凝着身上之人,心底泛起一阵酸涩,迎唇吻了上去。
翌日天明,秦姝见李昌仪神色如常地在内殿安排诸事,料想那催情药应是无碍,才敢去寻绮娜。
“什么?琅琊公主要见我?”绮娜闻言挑眉,反手将角弓扔给一旁侍卫。
眸子斜睨:“木韩烨?昨天你在城楼跟那女人都说了什么?不然无端端的,她怎会来见我?”
木韩烨急急跪地:“公主,您就见见她吧,我是拜托我是有要紧事儿拜托了她!”
\"不见!\"
话音未落,转身却见宫人已领着秦姝踏入院中。
大将军素来偏宠这位琅琊公主,晋阳宫上下谁人不知?自然无人敢让她在院外久候。
秦姝亲手拎着一雕花食盒,神色自若。
“我来是特向公主赔罪,可否借一步说话?”
绮娜对她满眼敌视,心中认定若非秦姝,自己何至于重返这晋阳牢笼。
待木韩烨转述完来意,冷笑一声:“纵使她三跪九叩,本公主也懒得与她多费唇舌!”
说罢径自转身入内。
木韩烨却没管绮娜动怒,反引着秦姝进到室内。
“木韩烨!你如今倒是胆量见长,次次都敢擅作主张?”
掩门之后,木韩烨重重跪倒在地:“公主,您的身子再不想办法,就瞒不下去,只有琅琊公主能帮咱们”
绮娜闻言大怒,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