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她心里大惊失色,二哥怎么这时候回来?
想到一向锁门的邱雅今天不锁门,心里有了个想法。
忍不住骂道:
“邱雅算计我。”
“她怎么算计你了?是因为不锁门?”覃团长愤懑的望着她,“覃云,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二,你回来了?”
覃老太哭的情真意切,伤心欲绝。
哭自己没有享受好日子就要死了,也希望自己伤心成这样让儿子达成她的心愿。
覃团长推开了门。
吓了一大跳。
他居然从生养自己的母亲脸上看到了狰狞两个字。
不是慈祥。
是狰狞。
是狞恶。
“妈。”
“老二。”覃老太身上散发出一股死气,那股子味道很难闻。
枯爪一样的手抓着覃团长,指甲快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你这个媳妇就是个毒妇。”
“我们覃家不能要这样的毒妇,你一定要跟她离婚。”
“我要不是来了这里,也不会被她气进了医院,不进医院就不会得这种要命的病。”
覃老太浑身都疼。
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她嘴里都长了火泡,又不爱刷牙。
那股子毁天灭地的臭味扑鼻而来,“她不孝顺啊。不肯照顾我,我就是被她气进了医院。”
“妈。你生病不是因为进医院。”
“你要让我死不瞑目吗?”覃老太不松手。
覃云也在一旁帮腔。
说邱雅和隔壁的邻居合伙,就是为了霸占老覃家的财产。
覃团长头疼的厉害。
他媳妇都没在老家,霸占什么老覃家的财产。
“你二嫂都没有回家,怎么会想要老覃家的财产?”覃团长说到这里,才惊觉他母亲和妹妹是觉得他的钱属于老覃家共有的。
唯独他妻子邱雅没份。
覃云不吱声。
覃老太哎吆了一声。
覃团长安慰了她几句,询问她还有什么心愿。
老太太以为儿子是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