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宇犹豫着，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这么多真迹，你为什么独独对一副仿作情有独钟呢？”
“这个嘛……”
白慕歌笑着眨眨眼睛，“以后你会知道的。”
林江宇咂了咂嘴，不好再问。
气氛一时间也冷了下来。
直到白慕歌主动打破沉默。
“重新开业的王朝，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嗯？”
林江宇想起之前在疗养院，白慕歌和他提过的那件事，便苦笑着说道，“你是问按摩项目吧，我们确实也引进了一些技师，但整体的规模还是不大，和人间醉肯定是没有可比性的。”
在按摩这一块，他姿态放的还是很低的。
毕竟，人间醉的实力摆在那里。
不论是大众市场，还是高端市场，人间醉都称得上是行业标杆。
“慢慢来就好，谁也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白慕歌笑道，“按摩也是会员制的么，多少钱，我现在就办一个。”
“慕姐你说笑了。”
林江宇连忙摇头，“怎么我也不能收你的钱。”
尽管他还搞不清楚，白慕歌和唐凤九具体是什么关系，但能在这种关头出现在疗养院，白慕歌的来路怕是小不了。
一幅画，一个会员，哪里比得上一个人脉！
“一码归一码。”
白慕歌很是认真的摇摇头，“今天是王朝重新开张的日子，我肯定要照顾你的生意，再说了，我要点的可不是普通技师，这钱肯定要给的。”
“不是普通技师？”
林江宇一怔。
随即间，他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