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柜是毛玻璃设计，从外面来看，根本看不清其中的情形。
而姚琴的动作极其自然，像是她很清楚这里的格局一样。
看来，唐凤九还真是用情至深。
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办公室的格局。
“除了祝贺，姚老板不会还对合作的事念念不忘吧？”
林江宇喝了一口红酒，有点涩口，实在喝不出什么门道。
姚琴则要专业多了，她拿着酒杯轻轻摇晃，猩红的酒液转出一个小小漩涡，说不出的优雅。
“那肯定的呀。”
姚琴点着头，说道，“王朝会所的人脉圈，我都馋了多少年了，而且，林总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吗？”
“你是说合作的想法？”
林江宇神情一怔，“不知道姚老板是从哪听来的消息，对我来说，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王朝会所的生意稳住，其他的我真没想这么多。”
这位黑寡妇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过的。
况且，如果跟姚琴合作，真的益处无穷，那唐凤九坐镇王朝这么多年，为什么从不跟姚琴合作呢？
这问题他也问过秦亚楠，王朝与人间醉之间，别说合作，哪怕半点交集都不曾有过。
都说两家是娱乐业的两座大山，可实际上，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
“是吗？”
姚琴的语气冷不丁一沉，“既然林总无意合作，那就是想吞掉我的人间醉了？”
“啥？”
林江宇差点把红酒喝进气管。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的王朝才重启多久，哪来什么扩张吞并的心思啊！
这女人莫非是什么受迫害妄想症吧！
“噗嗤！”
姚琴被他的样子逗笑，重新翻起好看的眉眼，“我就是这么一说，林总你看你紧张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本来也没这三百两。”
林江宇没好气的说道，“姚老板，你这都哪来的消息？”
“当然是我自己猜的。”
“你……”
林江宇被她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