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因权限过低无法通过禁飞区,陆逸只好徒步前往位于市中心的雄虫保护协会。
一直逆来顺受的雌虫少见的坐在驾驶椅上不动,抗拒的往后缩就是不出来。
陆逸都能看到自由的大门向自己招手了,自然不会惯着雌虫磨磨蹭蹭,手里控制器用力一摁,强劲电流立刻从雌虫脖子上的抑制器窜了出来。
噼啪作响的电火花闪过,瞬间飘出烤肉的香味。
雌虫这回乖乖下了飞艇,脚步沉重踉跄的被陆逸拽着铁链往前走。
两者之间微妙关系显而易见——一方渴求解脱束缚,另一方则默默追随不舍离去。
两人步伐紧凑,穿过繁华的大都市,沿途风景不断变换,唯有目标清晰不变。
陆逸作为一个窝在工位上常年不动的修理工,实在是走不动了。
市中心不让使用代步工具不说,竟还不让雌虫在空中飞行。
不过就算让雌虫飞,瞧瞧雌虫烧焦成煤球的身体,陆逸默默退出去二里地远,唯恐一碰一鼻子灰。
最后两个人只好乘坐闪电车穿梭于高楼大厦间,外界景象如同流动画卷,绚烂多彩却与他们心境无关。陆逸一心只想尽快达到目的,将前尘过往彻底抛诸脑后。
车厢里只有陆逸和堇,他俩坐在一排等车启动。
雌虫姿态优雅地坐在外面,侧头看向车门不知道想什么,但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就是了。
作为一个前世加今生活了六十多年的人,陆逸很负责任的说永远不要同情可怜雌虫,一旦有了怜悯他们的心,这群狼绝对会教会咱们什么叫好心没好报,什么是不幸的开端。
陆逸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这让他神色略显沉重。
两人虽并肩而坐,却各怀心思,仿佛身处平行宇宙的两端。
当他们抵达雄虫保护协会,踏入大厅的瞬间,便能感受到一股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大厅里非常安静,仿佛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光滑平整得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反照出淡淡的寒光,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共同营造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氛围。
接待人员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