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风已经头疼的在按揉眉心。
上官承的眸色暗了暗,“那你可有在里面找到你的手链?”
徐含玉没太摸清楚这兄弟俩的意思,但还是回了句,“没……没有!”
“呵,既然没有找到,那你凭什么说手链是她偷的?”上官珩冷笑了一声。
徐含玉顿时一噎,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在跟她接触过后,才发现手链不见的。”
“她在撒谎,招招根本没有偷她的手链,刚才分明是这个坏女人主动去拉招招的手,所以两人才发生了肢体接触。”陆知礼气鼓鼓道。
闻言,上官承饶有兴致的看向陆辰风,继而幽幽地说了一句,“辰风,你这挑选女人的眼光,真是倒退了不少。”
陆辰风被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和上官承以及上官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幼儿园到大学,一直都读的都是同一所学校。
三人的关系很铁。
但是今晚发生这种事,陆辰风感觉自己已经无颜面对他们了,“承哥,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死倔,非说东西是小侄女偷了,让她道歉她也不肯。”
“有意思啊!”上官珩缓缓上前几步,然后在花招的身旁停下脚步,“徐小姐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徐含玉的指甲死死地扣着手里的包,此刻她的脸色白的仿佛一张纸。
毕竟手链没有从花招那找出来。
她只能用力的咬着唇,不敢再吱声!
该死的!!
那条手链到底去哪了?
徐含玉现在的处境十分被动。
“你没有话说的话,那我可就说了?”花招歪着脑袋,并笑着说道。
她该不是要说自己想弄死陆知礼的事吧?
情急之下,徐含玉连忙开口,“手链可能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吧!小朋友,刚才阿姨冤枉你了,阿姨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嘛?”说着,花招又看向一旁的陆辰风,“陆叔叔,你不是想知道徐女士为什么这么笃定,她的手链一定在我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