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瞎瞎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外面是深秋,花了点时间找到张家的族地,多亏了张麒麟在青铜门里的时候给他画过路线图,不然好不容易从青铜门出来的他就要折在张家族地里了。
张家的族地里空无一人,只有密布的机关和荒凉破败的房屋,齐瞎瞎一个人待不住,就又离开了。
他本来的计划就是要去南边,只是被一些意外打断了而已。
张麒麟一时半会出不来,他就干脆先走了一趟南边,张麒麟之前给他的资料也得送出去。
长白山刚下雪没多久的时候他回来过一趟,看张麒麟回来没有。结果却在族地看见了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糖糖。
“哑巴,你是不知道啊,我在族地看见糖糖的时候是有多震惊。”齐瞎瞎一点不见外的在张麒麟对面坐下,从炕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炕桌上有一座红泥小火炉,火炉口上架着铁丝网,网上有几个橘子正在烘烤。
橘子边上还有一个小碗,碗里装着两个冻梨,正借着小火炉的热量解冻。
“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美滋滋。”齐瞎瞎把手上的瓜子嗑完,橘子也烤的差不多了,就要伸手去拿。
“啪!”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的张麒麟一巴掌拍开齐瞎瞎的手,淡漠道:“糖糖的。”
张麒麟对齐瞎瞎并没有什么印象,但他有眼睛,会看。
齐瞎瞎对自己的态度很自然,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对自己的熟悉,自己和齐瞎瞎之间应该关系匪浅。
脸上戴着墨镜,进屋也没有摘下来,应该是有眼疾。张麒麟估计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糖糖嘴里的齐瞎瞎。
“哑巴,从青铜门出来以后我的眼睛就见不得光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手上被拍了一巴掌的齐瞎瞎不在意的揉了揉手上被拍的部分,推了一下墨镜问。
“你进过青铜门?”张麒麟神色一肃,那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锐的利剑,直直刺向齐瞎瞎。
“?”齐瞎瞎疑惑,齐瞎瞎不解。
“哑巴,你什么情况?”齐瞎瞎蹦起来,站在炕前的空地上,指着张麒麟道:“当初你自己送我出的青铜门你都不记得了?!”
“外姓人,不可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