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们既然传出这样的话,怕是很快就要传到皇嫂耳中去,皇嫂是中宫,处置她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们俩呀一个出身巴林部,一个出身寒部,不过是一对蛮夷而已,与她们计较平白堕了身份。
好蓝桥,你别搭理那两个碎嘴八婆了,快来管管我,我和额驸白日里吃的那点子东西早就消耗一空了,快取些茶点来给我填填肚子吧。”
蓝桥一听舒窈喊饿,瞬间就把容嫔颖贵人抛在脑后,只快步去了小厨房。
进忠瞧着舒窈面色不虞,便拉着她净了手又伺候她换了衣裳拆了旗头,这才揽着她的腰带着一起歪在了软榻上。
“方才瞧你还在宽慰蓝桥,如今自己到气起来了。如你所说,我便叫个人跑一趟将此事回了皇后也就是了。”
舒窈一转身勾住了进忠的脖子,说道,“如今珂里叶特氏闹的那一出少不得叫一些后妃不知事情真相,当真以为皇兄招妓呢!
皇兄又不能一个个的去解释,就算皇嫂处置了她们两个也不过是强堵了她们的嘴罢了。嘴是堵上了,可心却堵不上。如此我倒少不得要在西湖上闹上一场了。”
说到这儿,舒窈便钻进了进忠怀里,连手都顺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她抚弄着进忠的身子,吐气如兰,“好额驸,如今既然要闹,还要劳烦你好好替我宣扬宣扬才好呢!”
后面的几天她倒是日日流连在西湖的画舫上,这上了画舫的舞姬也是从一家换了另一家。
因进忠有心宣扬,很快杭州城里的百姓全都知道了寿宁公主整日流连画舫与青楼舞姬相交。
再加上前儿公主说的那一番话,原本百姓看到公主如此行径,不过以为她是虚张声势,好话说说而已,不过还是为了玩乐支个幌子罢了。
结果,倒叫舒窈果真查出来了一家,手里养着打手,没少私下买卖良家女子逼良为娼。
舒窈当场便宣了浙江巡抚将那花楼封了,云虚授命跟着前往,在那花楼里查出的账册记录的腌臜买卖更是罄竹难书。还有那些逼迫姑娘就范的脏药搜出来不知多少。
那花楼里边的东家、掌柜、老鸨、打手、龟公一干人等尽数押到了大牢里。只待查清他们的罪行便要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