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成安不点头,这汪氏就算入了宫,也进不了毓庆宫。所以他们俩在宫外必定是定下了终身,又求了寿宁公主,这才能接她入宫,又将人安排进了毓庆宫里。
好啊,我说头些年他怎么说断就跟我断了呢,原来净是移情了。想就这么把我抛开,那绝不能够,皇上也就罢了,一个太监,一个太监……”
魏贵人气的狠了,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她只觉心脏闷的不行,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伸出手想叫春蝉扶着她去床上歪一歪。她刚一张嘴,只觉眼前花白一片,一脑袋就朝地上栽了下去。
春蝉连忙将她抱住,惊慌失措的大喊,“主儿您怎么了?快来人啊,宣太医,快宣太医!”
魏贵人悠悠转醒,她转头看着包太医正给她诊脉,她虚弱问道,“包太医,我怎么了?”
包太医垂了垂头,低声说道,“回魏主儿的话,自从生下了十四阿哥和九公主便患了心悸之症,这心悸之症重在保养。
这些日子魏主儿心绪起伏太大,对身子实在无益呀。魏主儿万事还要看淡些才好。”
魏贵人却闭上眼睛,冷笑了一声,“万事看淡?若是叫我在这后宫里苟延残喘,倒不如死了。我若不争就会被所有人踩在脚底下,只有争才能有一条活路,我如何看淡,又怎么能看淡?”
魏贵人心里欲哭无泪,在皇上眼里,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上了妃位得了协理六宫之权。
可转眼间,皇上就能把她扔给皇后,再将她贬为贵人。皇上不在意她,就连成安一个太监也将她视作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如此,她果真失败的可以。
包太医开了药走了,春蝉吩咐下面的宫女去熬药,她走回到床边跪了下来,“主儿,您放心,您的身子不会有事儿的。药已经熬上了,只要按时吃药,一定会好的。”
魏贵人睁开眼睛,看着春蝉,“我叫你去查那汪氏,怎么还不去?”
春蝉一脸为难,“主儿,毓庆宫的人查不得呀。别说是寿宁公主和额驸,就算是下面的掌事太监和几个大宫女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怕是咱们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