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舒窈便慌了神儿了,一时间便哭笑不得。她搂紧进忠的手臂轻轻晃了晃,撒着娇说道,“哎呦,我的好额驸。谁说你我了,我不过是想起皇兄这辈子,生了些感叹罢了!
我这辈子从来都只求一个真心实意喜欢的人,自得了你便得偿所愿。我把你放在心尖儿上宠着疼着爱着都来不及,又怎会不珍惜?”
听了舒窈的话,进忠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他伸出手臂揽住舒窈的肩膀,身后云虚、碧霄等人见了,便连忙缓下脚步,拉开了和主子的距离。
进忠把舒窈紧紧抱在怀里,低下头在他眉心上吻了一下,才低着头小声说道。“公主的心意,奴才尽知,只是依旧喜欢听公主说这些话。那一字一句都落在了奴才的心坎儿里,只觉得又甜又烫,像喝了一口滚热的蜜水,烫的奴才浑身舒爽。”
舒窈笑盈盈的抬头看着进忠。她伸手用指尖在进忠脸颊上挑了一下。
“我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哄你,这字字句句都是我的心里话。怎么办呀进忠,咱俩一处这么久,我是越来越喜欢你。”
进忠一颗心酸酸软软,他将舒窈紧紧抱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那奴才就一直陪着公主。”
舒窈抬眸注视着进忠,一双眼睛里是满满的情意。她瞧着进忠如今两鬓上也夹杂了丝丝白发,可眉眼依旧俊朗,许是做了她多年的额驸,眉眼间那股子做奴才时的小心翼翼与卑躬屈膝也尽数没了,倒平添了几分意气风发。
如今二人都已是40多岁的人了,连两人膝下的卉迟都是十岁的少女。可二人相处时依旧如胶似漆,宛如新婚时一般。
只是,如今进忠每每和舒窈私下相处时,总愿嘴里叫着公主又自称奴才,瞧着是放低了姿态。
可舒窈分明看得出来进忠是在告诉她,无论到什么时候他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心甘情愿跪在她脚下,一心爱慕她,想要追随她,伺候她的那个人。
舒窈抱紧进忠的腰,靠在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进忠的颈窝。
“我的额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