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低着头细细思量,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出了这口气。
鄂尔多跟在马车旁边,时不时侧头朝里边看去。可车窗挂着轻纱帘子,他只能隐隐约约的瞧见卉迟的影子,却看不清她在里面做些什么。
想想今日在御书房里,乐安公主捅了他腰一下,又朝他做鬼脸,鄂尔多就忍不住眉目舒缓。
他知道那日在酒楼里,他的言辞之间多有冒犯,怕是叫这位小公主心生不满。
当今皇上子嗣众多,正经的皇子、公主不是没出过皇城,他也不是没见过。
如今,几位成年的皇子都已入六部轮值,甚至其中几个也与他关系不错。
他面对那些皇子、公主的时候,从来没有像面对这位乐安公主时,心里竟生出了如此的小心翼翼。
就在鄂尔多想着,要不要说点儿什么,或是给她道个歉。好叫公主消了气。
乐安公主竟突然掀了车窗帘子,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满含笑意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