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赫华德临走前,可是说了按照酗酒猝死处理这具尸体。
谢晚重新的将注意力转向了外面。
外面的卢长庆已经被装进了裹尸袋,不过拉链还没拉上。
华盛蹲在了尸体旁边,用手指正摆弄着尸体的头。
他身后站着几名手下,都是本地警员。
华盛说:“这人的表情,太平静了。你们还记不记得以前吕探长跟我们说过,如果是酗酒心脏骤停猝死的人,表情会十分痛苦,因为他们死之前,会发生抽搐。”
一名手下反驳:“也不一定吧,也许他已经醉得意识不清,抽搐也不觉得痛苦呢?”
华盛摇头,“不会的,我跟吕探长办案,见过一个酗酒猝死的人,表情绝对不可能这么平静。
之前跟着洋狗过来,我也没注意看,刚才看见才想起来。
你们好好搜一下现场,看有其他线索没有。”
手下说:“何必那么麻烦。赫华德都说当酗酒猝死收尸就完了,连法医都没叫,华哥你干嘛自找麻烦。”
华盛犹豫了一下说:“吕探长跑了,我也不想给洋人干活。
但是今天赫华德莫名其妙带了咱们这么多人来出警,见了这个死人,却查都不查,转身又走了,这中间肯定有鬼。
哼,他不想查了,我就偏要查。
看看这个案子,有什么猫腻。”
谢晚听了这话,不由的对外面这个华盛起了些好感。
以前还以为港城七十年代的警员,都是一摊烂泥,没想到还有厉害的。
几名华人警探一边重新搜查出租屋,一边抱怨:“这屋子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就算有什么线索,也查不清楚。”
华盛捡起了地上的空酒瓶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皱眉想了一瞬后说:“这个现场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