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省领导们也不好过。
经委的叶主任实在受不了了,叫停车,在路边狂吐不止,几欲昏厥。
“叶主任平时虽然有点晕车,但从来没有晕成这样过。
这条路,怎么那么多坑洼?
我这屁-股都快被癫成两瓣了。”
同行的另外一位同志也下车透气,转身对江秘书抱怨。
江秘书代表省领导也一起来了,突然想起了谢晚学过医,让司机追上安县那辆车,请谢晚回来先给叶主任看看。
谢晚让司机调转车头,开回去。
陈保罗说:“先放我下来,我宁愿在路边等你来接我。
再让我在车上多坐一分钟,都是酷刑。”
谢晚扯着唇笑得很奸诈。
她前两天就给徐兵打了电话,让他想办法安排点人,偷偷的将这条路再搞烂一点。
看来徐兵这家伙,工作做得很到位嘛。
调转回去的谢晚,替那位叶主任把了脉,又按压了几个穴位后,叶主任感觉自己舒服多了。
“真没想到,谢县长还有这手艺。
谢谢,我这算是活过来了。”
谢晚将自制的晕车药给了叶主任一颗。
叶主任吃了后,头脑都清醒了,对谢晚这个小同志,那是相当的热情和感激。
谢晚笑着感叹:“让各位领导受苦了。
这条路,已经好几十年了,我们安县也想修啊,可惜没钱。”
叶主任转头就对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计委主任说:“老乔啊,你们明年做计划的时候,能不能拨点款把这条路修修啊,这要发展经济,首先就得把路给修好嘛。”
那位乔主任也是脸色苍白,感觉骨头都快被癫散架了。他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不到安县这个破地方来了。
听到这话说:“他们下面又没有打报告上来,如果打了报告,这种情况,肯定会给他们批的。
这路,完全已经影响到一个县的人民的基本生活了嘛。”
谢晚等的就是这句话,舔着脸上前,也递了颗晕车药给计委主任,讨好道:“乔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