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却蹙眉,“可大夫如何能知晓他老娘的病症是否和瑞果浆有联系?我们还得做好两手准备。”
雷泽信笑道:“我和温掌柜的想法不谋而合。前几天张来喜就已经来勒索过我一次,我当时拖着他,私下里已经派人去张来喜的老家。说来也巧,今儿个早上我那伙计就来回话,说有人看见张来喜的婆娘悄悄给他老娘买药,他那老娘早就病了!而且此人还主动找上我们,说愿意为我们作证——”
温婉心中隐隐担忧:“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会不会……”
温婉话音刚落,又想起昨晚魏峥说的那些不用担心官司的话,随后又苦笑,魏峥失忆前后倒是有一点不变,都喜欢插手她的事情,都喜欢代替她做决定。
“无妨。既然有人作证,这官司事实更加明了。”
温婉心中清楚,张来喜的事情无非是贾氏将她留在播州的手段,如今她真留下了,她倒想看看贾氏怎么对付她。
“还有…”雷泽信冷笑一声,“这两天已经有人改编了《娇娇传》在茶楼里四处巡演,这本子里除了‘瑞果浆’的名字换成其他酒的名字,台词和情节都一模一样。他们完全照抄咱们家的营销模式,也玩预定发货这一手。有许多没参加灯会的人很吃这一套,也有不少人下单。”
温婉笑着道:“只要能挣钱,手段脏不脏无关紧要。咱们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得留点汤水给别人喝。出奇制胜的营销手段只能用一次,相信很快…城里面就会有各种话本子涌现。”
雷泽信道:“道理我都知道,只是没见过玩得这么脏的。我预备撒些伙计出去,谁敢演《娇娇传》我就当众拆谁的台!敢骑到我雷老五头上来,自然要付出代价!”
“那倒不必,赶尽杀绝却杀不绝。不如精诚合作。劳烦雷掌柜去找找城内哪些同行抄袭我们的《娇娇传》,告诉他们,只要缴纳五十两银子,我们便不管什么抄不抄袭的事儿。如果肯缴纳一百两银子,以后温家酒坊有任何新戏,只要温家酒坊上演,他们第二日就能拿到话本子自己排练。”
听温婉这口气,雷泽信断定温婉将来还会故技重施,心里更加担忧,“可如此一来,咱们瑞果浆的名气岂不是要被他们瓜分去?”
“无妨。只要咱们这第一炮打得够响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