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维明听迷糊了,“你说做一间只有妇人进的酒店,可妇人们平日鲜少出门——”便宜爹又一笑,似醍醐灌顶,“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可去的地方!”
“不错。正是如此。瑞果浆刚好也是面向妇人的酒水,妇人们平日要在家里照顾一大家子起居,三餐又要伺候公婆。我去各大酒楼调查过,发现播州城内的酒坊在用餐高峰期少见有女子单独出来就餐,就算有,也无非是跟着父亲或是丈夫。因此我若是做女子酒楼,就没有必要设置大厨和用餐包房。如此可节省一大笔开销。”
温维明被她说得意动,又听她话里话外言之凿凿,似早已成竹在胸,语气也软了两分,“照你这样说,咱这酒楼生意剑走偏锋,或许真能出奇制胜。”
温婉笑道:“做生意嘛,花样要新、手段要狠、产品要好、后台要过硬。这样的酒楼还不好找,做事情很多时候讲究机缘。咱们边走边看呗。若冒进的不行再换成稳扎稳打的路数。”
温维明也来了兴趣,“要不…试试?”
温婉想到刚才便宜爹还一脸不赞同的模样,转眼两三句话就被说动,心中不免好笑,却也不拆穿便宜爹,“好,试试!”
说服了老董事长后,温婉扯了几张宣纸,又让红梅准备了炭笔和戒尺,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设计整个酒楼的样式以及核算成本和收益。
门窗一关,隔绝开一个安静且独立的世界。
而长街上,元家三房走过的地方,留下一大片灵花和纸钱,十字路口的路祭台已经陆陆续续撤下,三房留下的热闹慢慢消退。
元家三房子嗣颇丰,元五郎的尸体被元家弟兄们抬着上山入元家祖坟安葬,棺内盛放着大量金银玉器等陪葬品,棺木入墓穴之后,隔房的侄子捧土撒棺,众人掩土成坟。
因下葬时女子不得靠近,贾氏早早的就被搀扶着劝离墓地,周遭妇人们哭得梨花带雨,偏贾氏红着眼睛看向半山坡上落坟的位置,面色平静下藏着扭曲。
“是温婉害死了我儿子!”
“我迟早要找她索命!”
程允章因是表亲,又因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