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果浆非得做青楼生意吗?”红梅脑子很快就转过弯来,不再纠结巧娘低贱的身份,反而立刻用经济学思维考虑问题,“可瑞果浆价格不菲,肯定是家中非富即贵的妇人们才买得起。若是她们知道这酒风靡青楼妓馆,如何能保障销量?”
温婉笑道:“不说瑞果浆,就说妇人们穿的肚兜、小衣、亵裤等,不管是宫里的娘娘,还是乡下老妇,不都得穿吗?充其量只是样式不同、材质不同、大小不同。咱们瑞果浆也可以制造出差异化。”
红梅似懂非懂。
“再者,青楼里不光有妓子,还有嫖客。能去青楼的男子非富即贵,若能将瑞果浆从女性客户推广到男性客户,自然少不了和巧娘他们打交道。”
红梅听明白了,她深觉自己需要学的东西还多,愈发佩服温婉,“姑娘,我记住了,我以后绝不狗眼看人低。”
温婉:倒也…不用…这么骂自己。
温婉没有功夫关心魏峥,自然也不知道魏峥出城捉拿刘桂舟,她和莫素芳定了合作后得修改图纸、装潢、招聘、培训、开业,一系列事情都不能慢。
终于,在夏季的最后一天,昭昭和珲哥儿双双能用手臂支撑胸部抬头,温婉沉浸在“孩子终于长大了可以照顾她这个瘫痪老母亲”的时候,瑞果浆第一壶酒新鲜出炉。
而家住西市街的曹小娘子这日惯常出门在巷口张望了一番。
她盘算着上次灯会下定时那温小娘子说的送货时间,伸长脖颈看着主街上。
也该是这几天了啊。
可惜没见到人,她悻悻而归,刚好遇见挎着篮子出门买菜的邻居朱大姐,那朱大小姐每次见了她定要笑话她,这次也没有避免。
“哎哟,曹娘子啊,你还在等那瑞果浆啊!”
“一两银子的酒哦,也就你命好,你夫君许你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若是我家那个,非得把我腿打断不可!”
曹小娘子性格腼腆,家境勉强算是殷实,但平日里也鲜少这般花钱,只是那日灯会,她看了那《娇娇传》,被姣姣和刘阿贵的故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