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对外说是元三夫人老来丧子,受了刺激,人疯疯癫癫的。”
雷泽广讲义气,一听这话撸起袖子,“嘿,还反了天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发哪门子羊癫疯?且不说温掌柜那一日根本不在天仙楼,就算她在,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杀得了人高马大的元启?”
“不错,那元启明明是自己在外结了仇家,脑袋被人一箭射穿。”雷泽信又蹙眉,“不过元三夫人抓住元五郎和温掌柜有过节一事不放,早已认定温掌柜就是凶手,谁劝都不好使。以后这种事情防不胜防。”
“他娘的,温掌柜真倒霉!”雷泽广唉声叹气,“那咱家以后要和程元两家对着干了?”
程家哎!
播州城最大的酒商!
就这么水灵灵的正面对上了?
“程家的立场不清楚,但得做好和他们打擂台的准备。”雷泽信身上自有一股英雄豪气,一说到这里不觉畏惧,反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终于…对上他们了。”
雷泽广知道大哥心中所想,也知道这是大哥多年夙愿,既同是制酒行当,免不了想要争个高低贵贱。
他瘪瘪嘴,暗谈自己这大哥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却似年轻人一般拥有雄心壮志,绝不服老。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自己大哥呢。
雷泽广撸袖子,“行吧,既然大哥都发话了,咱就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