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情人,秦关从不温柔。
尤其是戚敏——从这个女人勾引他的第一天开始,秦关就知道,她要的,只是利益,自己带给她的利益。
他给她便利,她提供服务,谁也不欠谁。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猴急,”戚敏咯咯笑着,任对方扯烂了她的旗袍,她无比配合地拥抱,呻吟,呢喃,“秦关,你说,是我好,还是她好?”
她还毫不让秦关意外地重复着那句话:“既然你都知道我更好,知道我爱你,那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她,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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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娶情人?
秦关可没那么蠢,且不提这个婚姻他是否满意,单单说戚敏这个人,就不入秦关的眼——戚敏27,年龄不大,野心不小,喜欢抛头露面出风头,要是酒桌上遇到一个大人物,她一准会把自己像只蚂蟥一样贴上去。
当然,这女人也有优点,就是人前懂事,有自知,两人的关系两年多了从没露马脚,人后,床上功夫好,身材好,身体也好。
这样的情人,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
这不,一夜酣畅淋漓,天刚微微亮,戚敏去了一趟卫生间,回到被窝,就又蠢蠢欲动了。
“要不要试试那个?”她掀开被子,语调欢快,秦关知道,她说的,是他们俩玩过好多次的“窒息游戏”——用丝袜轻勒住对方脖子,享受“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快感。
戚敏说着,从包里抽出两条崭新的黑丝袜——她还有个优点,就是每次都准备充足。
熟悉的情人,熟悉的游戏。
两个人驾轻就熟。
但秦关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当他像往常一样,松松紧紧地扯着戚敏脖子上的黑色丝袜,享受地听着她夸赞自己的时候,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只见戚敏的脸突然涨红,眼睛睁大,呼吸急促。
“戚敏!戚敏!”秦关慌了,大声喊,手忙脚乱地解丝袜,越急,越乱,越乱,越急,那丝袜似乎打了结,他怎么也解不开,眼角的余光里,戚敏的嘴角已经冒出了丝丝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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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丝袜终于解开时,戚敏已经一动不动了。
她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身体就这么笔挺挺地躺在大床上,双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