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为他作证了。
但戚敏确实发现过不对。
就是出事那天,在湖边别墅的床上,在第一次激情褪去之后,秦关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戚敏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在房间里翻来翻去,嘀咕着屋子里家具的价格。
“我以后要有房子,也要用这种颜色的柜子,看起来就很质感!”
她唠叨,然后突然扭头问:“哎,秦关,你新城那套房子卖掉了没有,听同事说那块又涨价了,你可真发了。”
新城的房子,是岳父当年投资买的。
“你岳父当年还真有眼光唉,他们进城来第一件事就是买房,你看,现在你轻轻松松就千万身家啦!”戚敏对着镜子撩弄长发,从镜子里看着他笑。
秦关听得很不舒服。
“你这下有雄厚的资金另立门户咯。”她在笑,但秦关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酸。
“秦关,”戚敏转过身,靠在电视柜上,望着秦关,她的眸子沉甸甸的,带着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意味,落在秦关脸上,“你岳父之前不是阻止你单干吗?他这个意外,来得还真……及时哎!”
老何并没有继续追问。
“秦关,我真心是为你好,当然也是为我自己,你瞧我这些天,就没睡一个好觉,上头催,领导给压力,一个大活人失联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传出去确实有点丢脸,”
他大声地粗俗地咀嚼着包子,揽着秦关的肩膀,再次压低声音,“就帮帮忙,行不,告诉我戚敏在哪?”
秦关稳如泰山。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专业律师,你认定了我们找不到戚敏,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老何笑得更欢,“不过,你就那么确定,我们找不到戚敏?”
他们当然找不到。
秦关眼皮都不抬。
“我们查了多次监控,确实没有看到戚敏进来,也没有看到戚敏离开,看起来你做得滴水不漏,但是,这个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何的手将秦关揽得更紧,“还记得那个修理蓄水池的工人吧?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当天早晨,这个平台上,曾经出现过一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