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用力的揪着林冲腰间软肉,娇喘吁吁地嗔骂道:“林冲,你别给本公主来这一招,本公主可不是瞎子,听说你今晚又是唱,又是舞剑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是什么意思?”
林冲装作无奈的苦笑:“我今个去上任,被二舅他们邀请我去明月楼庆贺,然后明月楼的老妈子说,我创作一曲,给我10000两银子。”
说着,林冲显摆的将十张1000两的银票,掏了出来。
再装着财迷的样子:“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就应了下来。”
这女人,不论自己有多少银子,只要看到钱,总会眼开的。
果然,赵玉盘的心思,一下就转到赚到银子的事上。
一把抓住了银票:“这银子我收了,省得你在外面花了,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次饶过你,你要是再收什么女徒弟,我就饶不了你。”
林冲见赵玉盘上了圈套,心里笑了笑。
不过,手上的动作多了起来,用力地在赵玉盘敏感的部位,又揉又捏的,嘴里讨好着:“玉盘,你多少给我留点,不然你家男人出去兜里没几个钱,那多没面子,别人笑话我,你不是也没有面子。”
赵玉盘被林冲的大手,抠得浑身舒坦,一下就意乱情迷起来,想想林冲说的也是,抽起来二张1000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娇喘着:“本公主看你可怜巴巴的,就赏你二张,以后不允你出去乱喝酒,想喝酒,本公主在府里陪你喝个饱。”
“怎么就成你的了,这是我自己靠本事赚来的好不?”
见林冲不服气的样子,赵玉盘狠狠地咬了林冲一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
这听得林冲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千百年来,女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要到手的东西,都成了你的。
真是金莲的药,东萍的笑,要了男人的命。
心里一发横,照着赵玉盘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然后,用力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直把赵玉盘吓得娇叫:“相公!你别撕人家衣服,还有人在呢。”
莺儿和几个贴身的宫女,眼见林冲又要和长公主行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