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希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再乱动:“什么幻觉,你别乱动也别说话,我带了府医过来,这就给你上药。”
他的脸色苍白,脸上和手上都是血痕,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凄惨的陆乘渊。
她拿出帕子,抬手给陆乘渊擦脸,在他脸上和胳膊上的伤痕处涂抹药膏。
外头,霄彻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来,他们一路急行,夫人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连一块糕饼都没有吃。
他拿着水壶和几个新摘的果子走进来。
陆乘渊意识到眼前的是真的宋曦希,并不是幻觉,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站在宋曦希身后的霄彻:“胡闹!不是告诉你们了要保护好夫人,怎么能让她过来涉险?”
霄彻说不出话来,握着水壶的手紧了紧,低着头不敢看陆乘渊。
宋曦希说:“是我坚持要来的。”
她接过霄彻手中的水壶和果子:“你快去换一身衣裳,都湿透了。”
霄彻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出了山洞,将洞口用草堆和树枝挡好,披上蓑衣守在了门口,不让旁人靠近。
宋曦希脱掉有些湿的外袍,靠着陆乘渊坐着。
“人证和那些犯人,已经被我们的人和秦君彦的人带回京城了。”
宋曦希知道他心中记挂着这件事情,赶忙和他说了自己的安排。
若不是陆乘渊命令大半的侍卫都去保护这些证人和犯人,他也不会受伤。
陆乘渊看着宋曦希眼中的担忧,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你别担心,无妨,我身上的这些只是皮外伤。”
陆乘渊的大掌握住宋曦希的手,掌心渐渐地传来温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