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沈永堂当着众人的面把公鸡的头给剁下来时,他们才终于看到了它。
而当他们看见它时,所有人都被惊着了。
不是说他们没看过杀鸡宰鸭,要知道在场的看客里,就算是小孩子,也都下水抓过鱼,上树掏过鸟窝,哪怕是才会走路的小娃娃,也都玩过蚂蚁蚂蚱。
但就算杀猪宰牛,也没现在沈永堂一刀剁下鸡头更令他们震惊。不,不对,不是震惊,是毛骨悚然。
不是因为沈永堂那一刀,也不是那鸡头落下时喷溅出来的血液,而是对方下刀时朝他们望来的那一眼。
冷漠又凶狠,与其对视过一眼的人当即就把视线转开了。
“永、永堂……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妇女主任被吓得话都说不清了,她是真被吓到了。
因为认真仔细算,沈永堂得喊妇女主任一声姑姑呢,两个人可是还没出五服的亲戚。
在妇女主任的记忆里,沈永堂的性子是真的不错,吃苦耐劳不说,还从不抱怨,分给对方的工作对方每次都做得很用心。
事也少,从不给人添麻烦,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实在需要别人帮忙了也不会让人白帮忙。
要不是身体残疾,人又太老实,不够随机应变,他也不会成为兄弟姐妹里过得最差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