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她又用树枝在地上练习写字。
有人问她为何时,她说业精于勤荒于嬉。
练字是她一直坚持的,不想半途而废。
“我去看过那字,写得那叫一个蕴含神韵,绝非装出来的。”张管家爱字,一提到字,尤其是好字,他顿时就兴奋起来了。
对聂茹非的好感骤然飙升不少。
霍青燕了解完他,目光又落到秦嬷嬷身上。
秦嬷嬷咧着嘴笑,也道出了自己看到的。
秦嬷嬷主管珍宝楼,见多识广,对珍宝的眼光和审美是大家公认的好。
可今早她一过去,就见一群人聚在一起,频频发出惊呼。
等她拨开人群,就见聂茹非帮着一个赶作业的丫头,连续做了好几根钗子。
“那掐丝和镶嵌的手艺,让我一个老工匠瞧了都直呼内行。关键你们猜怎么着,那款式我从未见过的?若是拿去汴京的银楼那么一挂,凭我多年的经验,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霍青燕听完后抖了抖眉角:“早上就这么短的时间,那丫头能干那么多事?还样样在行,她是神仙不成?”
张管家和秦嬷嬷频率一致地哐哐点头,就差说有可能了。
霍青燕:“……”
是夜,有人匆忙回来禀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你说什么,竹屋当真走水了?你没看错?”
霍青燕披了件衣服,晚上山里有点凉,不过她此刻什么都顾不上,只想从跟前灰头土脸,赶回来禀报的家丁嘴里确认。
家丁以为老夫人是在责怪他们看守不力:“老夫人开恩啊,那火势不知怎地就起了,竹屋用的都是竹子,加上天气干燥,一点就燃。小人们拼了命地救火,却也还是保不住那些东西。”
霍青燕坐回凳子上,状似喃喃自语:“还真给她说对了,她有点东西啊。”
早上聂茹非又来请安,她不知此时在霍青燕几人的心里,她开始变得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昨夜经过主仆几人的合计,他们估猜聂茹非很可能是得到过高人指点。
问询后,聂茹非的回答果然差不多。
她说自己曾做过一